他点头道。
“嗯。我是贝斯,红猪是鼓手,黄猴是键盘,黑爪是吉他兼主唱。其实还有奥因克,但它行动不方便,所以只有在黑市表演的时候才会加入,担任主唱。不过我们乐队的很多歌都是它写的。”
牛马说道。
“奥因克大佬还会写歌啊,没看出来。”
刘正惊讶道。
“没看出来吧,它还特别爱写情歌,能把魅魔都听出爱心眼那种。当然了,也是因为我氛围铺垫得好。”
牛马趁机夸了一把自己。
“我懂,越是没什么情感经历的小处男越能想象出让人感动的爱情。”
他深有体会地说道。
初中那会儿,他一晚上就能写好几首情诗,毕业以后连个恋爱文都写不来。
“咳咳,这话你当着它的面就别说了,除非我不在。”
牛马说道。
“知道,我又没吃坏脑子。所以黄猴怎么了?”
刘正绕回了正题。
“它有个弟弟同时也是它的儿子,在赌场出老千让人给抓住了。对方联系了我,问我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牛马说道。
“要多少钱?”
“不只是钱的问题,它不仅出老千,还打伤了赌场老板的手下,还泡了赌场老板的女人。”
牛马摇头道。
“大佬,你这个侄子有点浑啊。”
能同时作这么多死也不是一般角色了。
“它要是不浑,我能不把它招进外卖部吗?”
牛马冷笑道。
虽然血腥餐厅的外卖员是个高危职业,但有牛马手把手带的话危险程度就会大大降低了。
到时候等黄猴的儿子成熟起来,牛马的原始资本也差不多积累够了,到时候想个办法脱离餐厅,它和黄猴的儿子一个在外,一个在内,钱还不是哗哗地赚。
至少对那个时候的牛马来说,找好兄弟的儿子当接班人肯定比找个新人当接班人更靠谱。
之所以没有这样做,那自然是因为黄猴的儿子比新人还不靠谱。
“那不管?”
刘正试探着问道。
他也不是那种烂好人,救人也只救有救的。
这种管不住手也管不住弔的货色,活着也是污染空气。
“我们五个‘人’只有黄猴有孩子,小时候我还抱过它呢,就这么不管,我心里过不去。”
牛马摇头道。
“那就让我去谈。你放心,五百万之内,我保证把它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刘正自告奋勇。
“那这五百万?”
牛马神色一动,试探着问道。
“大佬,亲兄弟明算账,钱你先欠着,以后还是要还的。”
他正色道。
“嘁。”
牛马撇了撇嘴。
“你愿意去就去吧,把笔和纸给我。”
它咬着笔在纸上写下了地址和电话。
“新葡萄酒店?”
刘正看了眼地址,发出疑惑的声音。
“这是个赌场酒店,里面赌博、住宿、餐饮、洗浴、健身什么都有。”
牛马解释道。
“哦,听起来是个硬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