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庄安阳被镇压的动弹不得,胸前那只大手分明看起来文弱,却有如泰山般沉重。
压的她喘不过气。
李明夷微笑俯视她:
「咬人是不对的,莫非你是属小狗的?听话,不然我会生气。」
短暂沉默后,庄安阳忽然嫣然一笑,柔媚地咬着嘴唇,娇滴滴地说:
「我听话的,你弄疼我了。」
李明夷露出不忍的模样,再次擡起了镇压的大手。
庄安阳画风一秒转变,再一次以更加迅猛的姿态,如野外厮杀的猛兽,一个仰卧起坐,朝这恶徒打出一记头槌。
「彭!」
庄安阳先是一阵头晕眼花,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又被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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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发无损的李明夷笑眯眯道:
「跟我耍这种小心机?你还嫩了点,十年后的你再来还差不多。不过我现在真的生气了。」
说完,他手脚麻利地捡起断裂的绳子,将庄安阳的手腕绑在木板上凸起的铁环上。
恩,双腿不用绑。
庄安阳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很快气喘吁吁躺平,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瞪着李明夷。
然后有些慌张地看到李明夷挪动屁股,来到炭盆前,伸手将尚未红热,仍旧灰扑扑的烙铁拿起来,朝她笑道:
「之前骗你的,烙铁用不着烧红,放一会就足够烫伤人的皮肉了,越是细皮嫩肉烤起来越好听,会有滋滋的声响,疼痛感钻心。
你的手脚会蜷缩收紧,痛苦导致的挣扎会磨掉手腕的皮肉,大小便失禁……」
他细致地描述着,像是一个行刑老手。
庄安阳眼底一点点浮现出恐惧。
然而她并不知道,李明夷所说的都是十年后她说过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