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锡怯懦懦的跟著走近,对著上位的马士英行礼,“爹。”接著又向越其杰行礼,“姑父。”
马士英眼眉倒竖,“大晚上的不在家,你跑到秦淮河上鬼混什么!”
“瑶草兄,息怒,息怒。”阮大鉞出来打圆场。
“贤侄素来喜好音律,又是初来南京,我一想,秦淮河上有几个姑娘精通琴韵,便带著贤侄过去学习学习。”
“一开始,贤侄学的很是认真,谁承想,中途遇到了復社的陈贞慧。”
“我和东林、復社那帮人不对付,本来陈贞慧那帮人是衝著我来的,没想到连累了贤侄。”
“在这里,我得向瑶草兄赔个不是。”
“哎呀。”马士英急忙拦住阮大鉞,“集之兄,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这个混帐东西不爭气,还得连累集之兄给他擦屁股。”
“过来。”马士英对著马锡喝斥一声,“还不谢过你世伯。”
“谢世伯。”马锡上前。
“没事,没事。”阮大鉞摆摆手。
越其杰看向马锡,“这么晚了,下去好好洗个澡,赶紧歇著吧。”
“哎。”马锡如蒙大赦,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离去。
越其杰转头看向马士英,“年轻人嘛,好学一些不是坏事。最起码说明咱家孩子,身体没有什么毛病。”
“你呀。”马士英用手指了指越其杰,“我这个妹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越其杰一本正经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不是跟著大哥您,待的时间长了嘛。”
阮大鉞笑道:“不正经也有不正经的好,不然,整天板著个脸跟史可法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