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船上还有士兵站在甲板高喊:“前面的船只,停船接受检查。”
越是靠近,士兵越是紧张,他们看著对面的船只样式,与普通商船有所差异,倒是带了几分战船味道。
领队的队官令人向后面拦江的战船发现號,示意他们跟过来。
同时,下了命令,“准备傢伙,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直接动手。”
闻著声音,从东驶来的船队中,有一三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走出船舱,正是駙马都尉遵化伯巩永固。
他走向船头,望了望对面,“换装,把旗升起来。”
“属下遵命。”立刻有人去办。
巩永固则是返回了船舱。
守江的战船抵了过来,那队官站在船头,手里紧紧的握著腰间的长刀。
船上的其他官兵则各拉军刃,弓弩、火銃齐刷刷的瞄向对面。
“你们是什么……”那队官的话没有问完,便看到了对方船上升起的带有钦差二字的大旗。
后边的话,被他咽了回去,接著又问,“可有凭证?”
船上有人递过一道公文。
那队官接过,眼神像是开了自瞄那般,一眼便看到了那朱红的兵部关防大印。
双手捧著,那队官又將公文递还回去。
“卑职不知钦差驾临,还请恕罪。”
战船上的是士兵见状,默默的放下手中兵器。
“无妨。”话音落下的同时,公文也被收走。
“你们这里谁主事?”
那队官回道:“是堵宗师。”
“提学官?”
“正是。”
“把路让开,我们这就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