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国难之际,应该团结一致,把精力放到大明王朝的军政建设中来。
“悟已往之不諫,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旧事重提,吸取教训,这是好的。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过分纠结,反而是捨本逐末。”
“元辅说的不错,既然有爭执,那就令有司再行考察。”
“不能將滥竽充数者放进门中,可也不能將真才实干者拒之门外。”
几句话,朱慈烺就表明了態度。
总结经验教训是可以的,启用罪臣也是可以的。
但想要翻案,是不可能的。
刑名案件,有冤假错案,翻案是应该的。
像阉党这种政治性的案件,翻案,可不仅仅是翻案那么简单。
朱慈烺的確需要用马士英来制衡东林党,但不可能为了一个阮大鋮去翻十几年前的旧案,哪怕这其中有马士英的存在。
对於东林党而言,阮大鋮这种背叛东林党的人,比杨维垣那种纯粹的阉党,更为可恨。
別的阉党余孽想要復出,能阻拦就阻拦。
实在阻拦不住的,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你阮大鋮这个叛徒想要復出,那是墙上掛布帘——没门。
虽然史可法这种和稀泥的方式,很不得东林党人的喜欢。
但碍於史可法的身份,他们则不好直接站出来反对。
“马阁老,起来吧。”
马士英听著皇帝的话,心中充满了无可奈何。
他知道,经过这今天的事,阮大鋮再难復出。
可面对东林党人的穷追猛打,眼下,他也只能先顾自己。
“谢皇上。”马士英谢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