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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淮盐政只能是一家之言。

一家之言,自然只能是皇帝的一家之言。

“卿到两淮之后,打算如何做?”

杨维垣知道,皇帝这是有指示。

但自己不能傻等著皇帝指示,必须得有自己的想法。

不然,容易被打上无能、无主见的標籤。

“臣以为,当先从盐引入手。”

“按照太祖定下的规制,一引为二百斤。可隨著盐政崩坏,一引之数不断增加。如今,已达五百斤。”

杨为垣话没有说完全,但朱慈烺已经接收了全部的信息。

盐引,有很多都握在藩王、勛贵的手里。

以往,这些贵胄朝廷不好动。

一个不好动,那就都没法动。

如今,北京的勛贵近乎团灭,藩王也是死的死,逃得逃。

剩下的那些握有盐引的商人,就好办多了。

就算那些商人背后有官宦背景,杨维垣也有把握能敲出钱来。

“卿受命巡查两淮盐政,朕是放心的。”

杨维垣明白,皇帝这是在问每年可得的盐税数字。

这玩意,说多了不行,要是办不到就麻烦了。

说少了也不行。

崇禎初,两淮盐课不过五十余万两。

经崇禎皇帝大力整顿,两淮盐盐课每年已达一百五十万两。

自己这次巡查两淮盐政,每年所得的盐课绝不能少於一百五十万两。

“天下之盐,半出两淮。臣预计,每年至少可得盐课二百万两。”

这个数字,倒不是杨维垣胡诌的。嘉靖年间的两淮盐课,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数字。

“卿办事,朕是放心的。”

“京营整训时,正好多出一千人。两淮盐政繁琐多事,卿就將这些人带上吧,让他们帮著打打下手。”

杨维垣心头一震,给我配备一千人的卫队,二百万两盐税,怕是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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