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派兵打承天吶?”
“不然呢?”左良玉反问。
“就承天的闯贼,不用我们动手,方国安带兵就能把他们收拾了。”
“之所以一直没动他们,就是怕襄阳的闯贼跟著动。”
“如今事情逼到这份上了,打承天也就打了。但我们,绝不能和襄阳的闯贼发生衝突。”
“一旦打起来,我们的兵力有所损失,高兴的是別人。”
左梦庚虽不机敏,但也知道兵权的重要性。
“没错。要是我们手里没兵,吴甡他们指不定会出什么手段对付咱们呢。”
左良玉:“我说的,不单单是指吴甡他们。”
左梦庚想了想,“確实,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两大贼寇和咱们也有仇,也需要防备。”
左良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左梦庚,“不止贼寇,还有建奴。”
“建奴?”左梦庚是真不明白。
建奴离武昌那么老远,我们防备建奴,是不是精力太过旺盛了一些。
“爹,建奴和咱们八竿子打不著啊。”
“建奴要想进湖广,最起码也得灭了李自成。”
“大明朝在辽东和建奴打了几十年,建奴都没能拿下整个辽东,寧远还是吴三桂主动放弃的。李自成手底下那么多兵,不至於扛不住几个建奴。”
左良玉看著左梦庚,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资质平平,上限就在那摆著,再怎么歷练,也是无济於事。
“先別管这事了,你一路赶回来,下去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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