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著五万,只要能练出一万兵,皇帝就能弹压江南。”
“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闯贼和建奴不会兵发江南。”
“但闯贼和建奴真的不会兵发江南吗?”
左良玉在发问,又像是在自问。
“我觉得会。”
王世忠接著说道:“我也觉得会。”
左良玉会心一笑,“不管那时如何,最起码,现在我还是大明朝的寧南侯。
“”
“该有的样子,还是要做的。如若遇事不好,那就出工不出力。”
“江南,离我们说近也近,说不近也不近。”
“可江南北有山东、河南做屏障,西有湖广做屏障。但我们湖广,北有闯贼,西有献贼,毫无屏障,直面兵锋。”
“闯贼、献贼,我都打过交道,还算熟悉。我现在担心的是,建奴。”
“一旦李自成守不住山西,河南也很难守住。”
“若是河南有失,湖广,可就直接暴露在建奴眼前。”
王世忠已经听明白了,但左良玉没有说明白,他便没有接言,继续听著。
“犬子正跟在老兄身边学习,愚笨是愚笨了些,但终究是自家人。”
“我在这厚著脸皮向老兄你討个人情,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可就託付给老兄你了。”
王世忠听的明白,左良玉强调的是他不在的时候。要是他左良玉还在,事情还得是他本人做主。
“侯爷放心,都是自己家的孩子,我这个当长辈的看著,也是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