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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酒啊?”
康掌柜回道:“回稟僉宪老爷,是三十年的女儿红。”
杨维垣:“女儿红的典故我知道。”
“女儿出生的时候,在地下埋入一坛酒,等到出嫁的时候,再取出。”
“可哪个好人家的女儿,得等到三十岁才出嫁?”
说著,杨维垣笑了起来。
盐商们跟著笑了起来。
朱在铆只是微微的抬了一下嘴角。
杨振熈觉得不好笑,脸部没有任何动作。
任民育依旧板著个脸。
只有运司副使魏铭皓见杨维垣笑了,他紧著跟著笑了起来。但看到其他官员都没有笑,他又立刻熄了笑容。
笑声过后,康掌柜开始解释,“说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其实哪里是用来出嫁时用的女儿红,不过是一个牌子,用来卖酒而已。
杨维垣玩笑道:“这么说来,这三十年的女儿红是假的了?”
“岂敢,岂敢。”康掌柜满脸的肃穆。
“伺候签宪老爷和其他几位老爷,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好用假酒应付。”
“这个酒確实不是出嫁用的女儿红,不过,是三十年的陈酿,是小人特意托朋友从浙江捎回来的。”
杨维垣一脸的笑容,“开个玩笑而已,康掌柜何必如此紧张。”
“再说了,酒哪有真假之说。充其量不过是年份不同,以及兑水的多少。”
“本院闻著酒香,就知道康掌柜没有说谎。”
“哎,其他几位掌柜不是喝酒了吗,你们觉得这个酒,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