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多。
昨天在工厂的人,有个五六十个,真算起来,平均一个分不到一万摩拉。
说起来,真的很少。
要知道,王缺在璃月,给链金学徒一个月的工资是三万摩拉,辅工的工资是一个月一万摩拉。
这样算起来,这些掌握精准手艺的工人,工资还没有辅工高。
合起帐单,
王缺起身:「行,我还要去工厂看看,先走了。」
今天工厂正式开始革新。
最先要做的,就是大扫除,工人们热情很高,他自然也要出面一下。
阿蕾奇诺点点头:「好,哦对了,我收到消息,有什幺人通过北国银行的渠道来了枫丹,暂时没查到身份,你小心一点。」
王缺脚步一滞:「你都查不到?」
阿蕾奇诺神色微冷:「应该是潘塔罗涅动了手脚,我失去了一些眼线。」
王缺:
「节哀。」
阿蕾奇诺摆摆手:「不用安慰我,我会让他也节哀,你自己小心一点吧,这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王缺点头:「我明白了。」
交流结束,王缺离开公馆,往钟表厂走去。
来到钟表厂。
这里已经一片火热。
阳光透过齿轮厂斑驳的玻璃窗,将积尘的车间照得透亮。
工人们早已聚集在厂房前,褪下沾满机油的老旧工服,换上王缺新发放的靛蓝色工作装。
这是王缺昨天连夜准备的,今天一早,由工人领班分发。
他们手持铁刷、木桶与长柄刮刀,像一支重整旗鼓的军队,对着锈蚀的机械与蒙灰的流水线发起「冲锋」。
老钟表匠脚擦拭齿轮组上经年的污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咧嘴笑着:「老伙计,你就要退休啦,我给你洗个干净的。」
墙角,几名女工跪在地上刮除地缝里的黑泥,鬓角汗湿成络,却哼着枫丹民谣。
偶尔相视而笑一一她们今早刚用预付的摩拉给孩子买了新书包。
车间中央,年轻研究员与工人合力挪动一台废弃的冲压机。
研究员白袍沾了油渍,工人却把毛巾递过去:「您歇着,这粗活我们来!」
研究员摇摇头,指着墙上的新标语【产研一体,红利共享】,笑道:「现在咱们是战友啦!」
「等把这里清理干净,新的生产线就会运过来,到时候,咱们一起赚大钱。」
「哈哈哈哈,对,赚大钱。」
王缺昨天的演讲改变了他们的一些想法。
赚大钱,分大钱,变成了他们的新目标。
窗外,王缺抱臂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