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进入学宫之后，孔圣挥退迎来的弟子，双眸眯起看向叶桐，“你身上，有与老夫的因果气息，还有儒家气息...”
叶桐屏息凝神，面对仙人，绝不能说谎，随即如实道：“我是您不争气的学生，成天跟你顶嘴骂架，偶尔还会打一架。”
孔圣面色不变，平静开口道：“所言非虚？”
叶桐心中诧异了一下，怎么老匹夫没用‘看脸读心术’啊，他见到的许多老辈强者，都会这一招。
包括如今的他也会，面对比自己境界低的生灵，神识只需观察一下那人的神魂波动即可，就可分析出此人的言语真假。
很快，叶桐明白了，孔圣这是在想让他多说点，随即开口出声：“您爱种花喝茶，还喜欢捡点果子收起来，拿给后辈吃...”
孔圣没有打断叶桐的话，听完之后才皱眉开口：“老夫是问你，老夫与你打架，骂架，此言非虚也？”
就是他知道叶桐所言非虚，真的不能再真了，所以完全接受不了，故而发问。
他堂堂天地第一位圣人，德高望重，怎会与一小辈争吵打架，传出去岂不是让诸多仙友笑话？
圣人不敢相信。
“没错啊，您文斗相当厉害。”叶桐眉头一挑，“想当初，咱俩文斗起来，风云色变，天地沉寂，就连草木精怪都不敢冒头，生怕被咱俩逮住一块喷。”
圣人沉默，此子没说谎，此言依旧是真的。
他有些无法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