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灵曦眼眸微弯，喜色溢于言表，既是久别后再重逢之喜，也有凛月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她的满足。
“你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凛月微笑着传音道，“似乎依旧没长大。”
闻言。
灵曦神情微变，开始故作清冷，气质清幽典雅，宛若皓月孤悬夜幕，冷眸俯瞰尘世间，语气平静：“这样如何呢？”
“嗯，有师娘的几分感觉了。”凛月满意点头，“大致...还差三分。”
下一刻，灵曦的脸色就垮了下来，话音之中甚至带有一丝委屈：“我也想像苏前辈那样啊，可我就是学不到精髓。”
“照猫画虎，怎么可能习得精髓，你做自己就好了。”
“可苏前辈那样的女子，才是吾辈女修该学的。”
“你说的没错。”凛月没有反驳，默默点头，那可是能让宗主睡洞府门口的存在，宗主还美其名曰说什么外面凉快。
“凛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其他人！”灵曦突然开口道，神情在此刻十分严肃。
凛月的面色也随之严肃起来，剑意与道韵升起，隔绝四方空间。
“苏前辈，似乎...只有渡劫境后期的修为。”
“我们宗主，渡劫境中期。”凛月也是皱眉开口。
“......”
二女相视一眼，面面相觑，突然笑了笑，都知道了对方为何要来到此处了。
“凛月，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