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偏方?”
“我原来是开妓院的,这都是秘药。”
“你小子……滚!”白烁忍不住骂出了声,按照辈分他叫厉长生老师,应该是厉宁的叔叔辈才是。
而且他可是给厉长生做了十年副将了。
资历自然比厉宁高。
所以军中只有白烁不称呼厉宁为大人。
深吸了一口气,白烁皱眉:“难道就这么让他跑了?他做了此等恶事,难道就让他逍遥自在吗?”
提及魏平安,白烁怒火中烧。
而且他也知道,一旦魏平安离开北境,再想抓住他治罪就难了。
厉宁却是冷笑了一声:“跑?他跑不了的。”
“可是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在何处,连围追堵截都做不到啊。”白烁叹息。
没想到厉宁突然伸手指向一个方向:“老白,你猜不到,不代表我也猜不到他去了何处。”
狂!
狂得没边了,但是此刻白烁却是顾不上厉宁的狂了,而是惊问:“你知道?”
“他去了天绝谷!”
“天绝谷?为何?”
厉宁背负双手:“魏平安从猎羊城搬走了那么多的粮食,总要安排一个去处,而魏平安的大本营在南方,也就是昊京城的方向。”
“从猎羊城出发向南,要么经过落雁山,要么经过天绝谷,其他的路太扎眼了,要经过太多城池了,只要有一城守将发现一丝端倪。”
“那魏平安的计划就实施不了。”
厉宁继续道:“而那个时候,我们正在落雁山方向,尽管两地之间的路有很多条,但是魏平安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