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后来火器越来越盛行的时候,阵法都成了白扯了,越是花里胡哨,死的时候叫得越欢。
白烁继续道:“此女摆下这等大阵,莫不是已经料到了我们会来袭击?”
“你猜他有没有可能是……”厉宁咧嘴一笑:“没事闲的。”
白烁:“……”
“走!”
厉宁直接折返而回。
“可是有了什么想法?”白烁路上询问。
厉宁点头:“敌人摆下这等大阵,无非就是为了防御,可是白将军,你觉得真的有必要吗?”
白烁皱紧眉头。
“如果她猜到了我们会来袭击她,那这位女军师为什么不在路上设下埋伏呢?等着我们攻阵?”
“我要是不攻呢?”
白烁:“……”
“像不像脱裤子放屁?”
白烁:“……”
不过白烁细想了一下,也觉得厉宁说的没错,这沿途之上适合设下埋伏的地方太多了,若是敌军真的知道了厉宁他们追杀而来。
完全可以在路上吃掉厉宁的大军。
何必劳心费力地摆下这么一座大阵呢?
如此一来,将士一直都要紧绷神经,时刻保持阵型,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他们停下的意义又是什么?
厉宁又问:“如果说那位女军师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追杀而来,那她布置这个阵法的意义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