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凑上去看,惊讶的摸着一截晒干的木头,「大师兄,这是什幺树,我怎幺从来没见过?」
王费隐瞥了一眼后道:「没见过就对了,因为我也没见过,这是我在昆仑拿回来的。」
他上前拍了拍这一截比大腿还粗,却只有五尺左右长的木头道:「但我当年一看见它就知道是好东西,抢到手后一看,不仅木坚难断,灵气还萦绕不散,这幺多年了,它还是如此。」
一截已经晒干的木头竟然蕴含这幺多的灵气,由此可推测它活着的时候有多强大。
王费隐道:「我查遍典籍,又问了好多人,都没在现有的树种中找到它,有的看着很像,但晒干后再一对比就发现有区别。」
潘筠翻着木头仔细看了一遍,一脸无语的擡头看向王费隐,「大师兄,这应该不止一截树干吧?我看它侧边还有不少切割的痕迹。」
王费隐摸了摸鼻子道:「嗯,以前有些树枝……」
「啊,我想起来了,」王璁大叫起来,「我小的时候,爹你经常带我们去种树,但其实是挖个坑埋一截干巴巴的树枝,埋了大概有十多个地方,有一年你为了种树还丢下我们去昆仑埋,因为这个,我一直以为爹你脑子有问题……」
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毕竟爹是傻子,养家的重任可不就落在了他肩膀上。
当时师父还不是他师父,而是被他叫师叔,三人年纪差不多大,他们两个都很倒霉,虽然不比他爹三五步掉个钱,摔个跤那幺倒霉,却也没好多少。
最后只能运气在正常水准上的王璁扛起了养家的重担。
想想都是一脸的泪啊。
「当时那干枯树枝的纹理就和这截木头差不多。」
王费隐赞许的点头,「不错,就是从这块木头上分出去的树枝截的,你还记得它们埋在什幺地方吧?」
王璁一言难尽,「爹,你不会是妄想用干枯树枝种出树来吧?」
王费隐:「你们看这木头灵气不绝,难道不会心生它能发芽生枝的希望吗?」
妙真:「听着像是妄想。」
潘筠却眼睛晶亮的道:「说不定能成。」
王璁师兄妹四个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潘筠。
王费隐却眼睛大亮,好像终于找到了知己,他一把握住潘筠的手,赞许的道:「还是小师妹聪慧,懂我啊。」
潘筠眼睛比他还亮,「这个世界有什幺不可能的?现在不长,不代表以后不长。或许有一日,灵气迸发,逐渐恢复到上古时期,这些看似已经绝种的神木,神兽等会陆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