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修为,可以速洗速干,她还是很不开心。
被潘筠抱在怀里,也被污水溅了三两滴的潘小黑也很不高兴,猫爪子指着上面也喵喵喵的叫,一人一猫大骂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惹得附近的人都看过来。
「嘿,小公子,小公子—一潘筠转身怒视叫她的人,「干什幺?」
「小公子别骂了,没用的,他家隔三差五的往下面倒水丢东西,你当庆幸,这次倒的是水,上次,他家往下丢石头,砸到了人还不认呢。」
潘筠惊讶,「这幺嚣张?」
「他家父母不讲理,没法子的事,你快走吧,一会儿他家父母下来,看你年纪小,怕是要反过来打你骂你,那才是得不偿失。」
潘筠才要掐腰说自己不怕,上面窗户再次推开,她猛地往后一蹦,啪的一声,一块沉沉的长木块掉在了她刚才站立的位置上。
潘筠擡头,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快速的把脑袋缩回去。
潘筠看清了人的脸,惊讶的指着窗户道:「如此年轻,如此俊秀,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邻居道:「听说是因为读书压力大,他前不久考入县学,就说不想再读书,也不想活了。」
「闹过几次自尽,结果自己怕死,他父母怕他真死了,根本就不管他这些事,只要他高兴,想扔就扔。」
潘筠:「衙门也不管吗?」
「管了呀,来拿过几次人,但每次不是没伤人,就是伤很轻,他们家又愿意交罚银,很快就回来了。后来他父母也不怕了,每次一有人找上门来,
他们家父母先发火,又是骂,又是打的,都没人敢报到官府去了,这不,越发嚣张了。」
邻居道:「平时我们出入都要小心点,小公子,你没看前面的牌子吗,
大家一般都不走这条巷子了,都是走那头。」
潘筠:「..—大晚上的,我急着回客栈,哪里还留意看牌子?」
潘筠擡头又看了一眼窗户,脸色沉凝,「子不教父之过,再不教,上天帮他教。」
说罢,甩了甩衣摆,抱着潘小黑就走。
潘小黑震惊了,在她怀里上下跳,「潘筠,你没种!」
「这都不打上门去,你怕什幺?是你口才不好,还是你武功不够?」
「你不打我打,放开我,我要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