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手一挥,身后的锦衣卫就分散开奔入各个房间、后院,甚至厨房和茅厕都没放过。
他们不仅要找人,还要找物。
安辰领着两个人直接一脚踢开胡景的房门,入内一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房屋没多少变化,但床上的被子、枕头等一看就是换过了,旁边屏风上挂着的衣服一看就是少年人的,而不是胡景的。
安辰抿了抿嘴,掀开被子,床底,柜子仔细查看,竟一点胡景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的伙伴忍不住看向他,「安辰,你是不是看错了?这屋里一点血迹、纱布都没有,根本不像是住过一个受伤需要卧床的人。」
安辰鼻子轻轻耸动,问道:「你们闻到药味了吗?"
俩人吸了吸鼻子,一人道:「有些淡,但的确是药味。」
「你们说的是这个吗?」另一人从靠墙的书桌上拎起一个药箱,「我记得他们当中那两个叫陶岩柏和妙和的,好像学的是医术,是位道医,最近天天背着药箱和幡布出去给人问诊。」
安辰俩人:—·
安辰运了运气,问道:「你们今天盯紧了吗?没人出去吧?」
「怎幺可能没人出去?」一人道:「今天除了那个叫陶岩柏的少年,其他人都出去了。」
「那你怎幺不早说?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出去?」
「没有,就我一个人盯着,我又没分身术,我回来时正好看见潘筠和王在门口说话,然后俩人就分开走了,是你说的优先盯着潘筠,我就去盯她了。"
「你回来?你从哪儿回来?」
「还能从哪儿回来,当然是从宫里回来了,我跟你一起进宫复命,你忘了?
办安辰垂眸想了一下,觉得这幺短的时间问题应该不大,但-————-胡景呢?
他们把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把胡景找出来,当然,也没找到王振他老人家的金银珠宝。
倒是肯定了一件事,尹松真清廉啊,家里的钱财用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