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惟逸:「看天赋。」
潘筠:「也不尽然吧,比如我们,住进来靠的是天赋吗?再比如……」
她看向旁边空了的房间,擡了擡下巴道:「张惟良那三个住进来是靠天赋吗?」
张惟逸无言以对。
「可见呐,这其中的操作性大着呢。」
张惟逸头疼不已,道:「潘师妹就是受害者,到你时不能公平公正些吗?」
潘筠歪着脑袋想了想后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不好,我不能跟他们学坏的。」
「论才识,我这师侄可不比今年入学的谁差,我觉得他有资格住进来,」潘筠改了一个说法:「而且,这院子里住的人,除了我和我两个师侄友善亲和,其他的谁是好相与的?
为了不让他们受我们曾经受过的苦,我觉得这个苦难还是让陶岩柏来吃比较好,来来来,张师兄说说,这件事我该找谁来办妥?」
张惟逸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沉默片刻,张惟逸忽而一笑,垂眸低声:「这种事找我二伯最有用了。」
潘筠心念一动:「张子方?」
张惟逸:「那是我五叔,我二伯是达观院院主。」
「不不不,就是张子方,」潘筠眼睛亮晶晶的:「我知道了,要找张子方。」
「多谢你,」潘筠欢快的叫上妙真和妙和:「走,收拾房间去。」
张惟逸:……有没有天理啊,他说的明明是张子望,为什幺她就抓着张子方不放?
张惟逸感觉到自己闯了祸,不由的左右张望,见附近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们不说,他也不说,这事就不会被人知道。
潘筠回到房里,一屁股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