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侍卫就被关在不远处,他们看到孙昕如此凄惨的被挂起来,忿怒的开始踹牢房。
潘筠回头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邬志鸿上前呵斥:「吵什幺,有罪没罪,一会儿你们听着就知道了,本县一个小小的县令,若无十足的把握,岂敢将王府长史和侍卫关起来审问?」
侍卫:「不管我等有罪无罪,都不是你一个小小县令可以审问的,我等之上有鲁王,鲁王归宗人府管,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有何资格审问我等?」
邬志鸿冷笑:「在本县治下发生的事,自归本县管,洪武年间,就连太祖高皇帝在县里做错了事,也要受县令管辖,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侍卫?」
「你,那是太祖高皇帝宽宏大量……」
「难道鲁王比太祖高皇帝还要大,竟能越过太祖皇帝不成?」
侍卫无话可说。
邬志鸿道:「要我说,鲁王及其世子违法乱纪,亦有尔等之因,长史和侍卫如此目无法纪,嚣张跋扈,鲁王和世子便是能虚心纳谏,又能得到什幺好建议?」
一群侍卫被邬志鸿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去摇醒孙昕,他们是武人,嘴笨,反驳不了邬志鸿,只希望孙昕赶紧醒来,用他的巧舌把邬志鸿压下去。
但孙昕没醒。
坐过牢的潘筠舀起一勺冰冷的水一把泼过去。
孙昕一激,打了一个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