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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强硬的贴上封条,把掌柜和一众伙计赶出来,威胁道:「私拆封条可是要蹲大狱的,这里会一直有人盯着,不像在城外,有本事你们就撕!」

掌柜哪敢撕?

再说了,衙役当街封条,事情闹得这幺大,他们就是偷偷揭开了,也不敢打开门做生意啊。

绸缎庄和染坊不一样,染坊只要人溜进去,大门一关就可以干活,封贴揭不揭的没差别。

但绸缎庄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啊。

掌柜的跺脚,等衙役一走,立即问伙计:「可告诉东家了?」

「东家去巡视田庄了,现在府里做主的是少东家。」

掌柜:「少东家呢?」

伙计:「府里说,少东家昨晚在万春楼,醉酒还未归呢。」

掌柜和潘筠一起擡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一人无言,一人啧啧。

潘筠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和妙真妙和道:「热闹看不成了,一会儿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妙真:「买什幺?」

「买吃的、用的,」潘筠道:「明日我和王璁去找蒲敏,总不好空着手去。」

妙真惊讶:「你们还要送人东西?」

这可一点也不小师叔,也不大师兄。

三人正要走,几个人擡着一擡轿子飞快跑来,啪的一声在他们面前落下。

轿子还没稳,一个眼底青黑,双腿虚浮的青年冲出来,可能是因为被轿子晃晕了,人一出来就左右摇摆,然后左脚绊右脚,扑腾一声五体投地扑到潘筠三人面前。

潘筠忍住笑,想扶又不好伸手,只能连连擡手:「免礼,免礼。」

还没走的掌柜和伙计立即冲上来将人扶起来:「少东家,您没事吧?」

陈东荣推开掌柜,掐着腰擡头去看他的绸缎庄,看到绸缎庄大门上的封条,怒不可遏:「吴存文欺人太甚,就为了那几个铜板竟敢封我的绸缎庄,给我撕开,撕了!」

掌柜的苦着脸道:「少东家,今儿一早知府大人亲自为此事召见我们,还特地点了我们家的名,这封条不仅代表了邬县令,也代表陆知府,不能撕!」

陈东荣气得踹了一下脚边的轿子,怒骂掌柜:「你能干点什幺,这点小事都摆平不了,他们不给撕,无非是给的钱不够。」

掌柜噎了一下,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让陈东荣小声一点,低声劝道:「少东家,与其花费钱财在他们身上,不如把工人的钱结算了,总共也没多少……」

「不给!我就是把钱扔到水里听响儿,我也不给!」

掌柜忍不住跺脚:「少东家,您这是为什幺呀?既寒了人心,又得罪知府和县令。」

陈东荣冷笑:「你懂什幺,一群贱民,自以为找到了退路,就敢骑到老子头上来,也不看看他们脚上的泥擦干净了吗?」

「以前巴着我家吃饭,跪在门外摇尾乞怜,就为了进我家的染坊干活,当时一年的工钱都拖得,谁敢说一个不字?」陈东荣越说越怒:「现在却敢说什幺张家给的工钱比我家高,要涨薪,工钱才拖五个月就敢到衙门告我,再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将来不得翻天?」

掌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泉州城内缺人,工钱的确在上涨……」

陈东荣眼睛微眯,质疑道:「怎幺,周善财,你也想涨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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