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道:「贫道今日入宫,正巧在皇城门口看见了他,贫道技痒,就顺势给他相面。」
朱祁钰闻言眼睛一亮,问道:「怎幺样?」
「比其父廉静持重,不过……」
朱祁钰见她说到一半就沉吟不语,不由身体前倾:「不过什幺?」
潘筠微微一笑:「不过他虽是武勋出身,却羸弱,且无守防之才,在武功上比他父亲差得很远。」
朱祁钰闻言皱眉:「羸弱,那就是没有进攻之力,又无守防之才,这样的武勋要用在什幺地方?」
潘筠:「可以用做文官治理地方,也可以放在少争斗,多民生的岗位上,若用作武将,也可以放在久安之地,他必能管理好驻军和地方的关系。」
「而且……」潘筠顿了顿道:「他在当下就是最好的刀子。」
朱祁钰目光微闪。
他没有再问下去,潘筠回钦天监休息。
她旅途一个多月,也是很累的。
且政务这种事,作为道士还是不要过多参与,她只是代替皇帝巡视民间,给他说了一些民间的见闻罢了。
皇帝因此发火要管理军政,关她什幺事?
潘筠挑起官场的惊涛骇浪,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