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俱备,若他们能令四夷顺服,四夷自会忠顺于陛下,忠顺于大明。」
潘筠若有所思起来:「这个思路——倒是没出错,都姓朱,在番邦看来,他们和皇帝是一家人。」
潘钰冷笑:「先帝于草原上遇难,这些番邦说是来祝寿,却是想趁火打劫,听爹说,他们准备的寿礼都简陋得很,前脚刚献上寿礼,后脚就和鸿胪寺的官员哭穷,建奴竞敢开□和朝廷要铳,说是要帮大明防备瓦刺,其实里打什幺主意谁不知道?」
潘筠:「二哥,建奴和其他番邦不一样,它可不是藩属国,而是我大明所辖,其民为大明国民,其土为我大明国土,只是奴儿干都司多为女真人,故作羁縻州,以部落自治。
他们向朝廷求火统是正当的行为。「
潘钰瞪大双眼:「小妹,你不会要给他们铳吧?」
潘筠横了他一眼后道:「可惜朝廷国库艰难,加之与瓦刺的战争已经平息,我大明官民爱好和平,当下当与瓦刺是以和为贵,所以火铳什幺的还是算了,让各部落少征兵,多耕作,多放牧,以提高建奴百姓的生活水平为主。」
潘岳深以为然:「父亲也是这样说的。」
潘钰觉得牙疼:「好虚伪。」
兄妹两个齐齐转头瞪他。
潘钰就后退一步,决定不跟他们两个走在一排了,他退到妙真三人的队列中,问他们:「你们想去哪儿玩?我对国监熟,我带你们去。」
妙真谢过,道:「我们对国子监也熟。」
陶岩柏见他一脸不相信,就解释道:「我们回京后,每隔一天就要来国子监授课,该逛的,不该逛的,我们都逛过了。」
潘钰呆呆地问:「你们授什幺课?修道吗?」
陶岩柏道:「不是,是算术和密码,打电报用的,现在学这个的人越来越多,国子监的先生不够用了。」
潘钰眼睛大亮,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道:「我也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