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尝试了一炷香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众将都看懵了。
她这么一根筋的吗?
难不成还想从今年抱到明年?
赵安已经看出她想干啥了,由着她的同时,冲宗裕道:“来来来,给本王拿酒来,咱们继续喝!樊将军也可以喝,本王就站在这里,又不会跑!”
“多谢王爷!”
樊英回到案几前,拿起酒壶,直接喝了半壶后,再次抱住赵安,坚持不懈。
大概半个时辰后,她忽然沉吼一声,两条大长腿扎得极稳,随后两条手臂在逐渐箍紧赵安腰部的同时,一点点将赵安往上抱。
不知道试了多少次,最终还真把赵安给抱了起来。
喝得歪七竖八的众将看到这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坐了起来。
宗裕更是一跳而起道:“这……这怎么可能!”
赵安会心一笑道:“樊将军,你是想抱着本王拜师吗?”
樊英语出惊人道:“可以吗?”
“……”
赵安以手扶额道:“你既让本王看到了你的气血之旺盛和毅力之坚定,但也让本王看到了你骨子里那‘欺师灭祖’的劲头!”
他是放水了。
但也是在樊英的坚持中,看到了她的变化。
她并未在一成不变地抱,而是把他当作了一座大山,趁机练习如何充分利用自己旺盛的气血。
坐镇云州的赵家军都知道,这个樊将军也有一股子蛮劲。
她倒不是像蔡奉当初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总是误伤自己人,而是闭门造车久了,没有名师指点,始终差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