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霆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楚尘，道：“本王能得传承，有你的一份很大的功劳，但你却也是本王计划中的一大变数。”
本来云啸霆是准备吸收了六尊洞天境尸体的血气，融合了血绝古族传承后，才对云啸风动手，那时候他的实力将远超云啸风，但却被楚尘提前发现了，所以楚尘是他计划中的一个变数。
这也正常，没有谁能将世间之事完全掌握在手中，无常才是世间之事永恒的规律与魅力所在。云扬的内伤、楚尘需要灵树之心，这些都是云啸霆计划外的情况，正是这些情况，促成了楚尘此次跨入建王府。
楚尘道：“建王深谋远虑，能成为建王计划中的一个变数是晚辈的荣幸。”
云啸风看着云啸霆，双目酸红，道：“二弟，你仍然恨我吗？”
云啸霆道：“我曾经恨你，但若你当初答应我一起做那件事，我便不会再恨你。可你终究没答应，这让我很失望……”
云啸霆的声音逐渐冰冷，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低沉的狰狞：“你不爱她，我爱她！你不救她，我救她！”
“二弟……”云啸风紧紧地闭上眼睛，双眸颤动，“千万人，你如何能杀得尽？五个皇朝，十个皇朝够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