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告示,能证明什么?”
红姑将告示撕碎,淡淡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远在北地,岂能知道白玉京发生了什么,一张告示,就想把脏水泼在我公爹的身上?
我爹娘,私通蛮族,输送粮食。
岂能知道多年后,自己的女儿差点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生养我的人,是我父母。
救我的人,是我丈夫。
你用父母的生育之恩,杀我丈夫的救命之恩?
师父啊,你好狠。”
红姑摘了头上的发饰,将嘴角的鲜血擦拭干净,“你早不告诉我,晚不告诉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告诉我。
还不是为了权利?
好,我身体里留着荒的血脉,可我不承认。”
她本以为自己是正统的中土人,到头来,居然是蛮夷。
朝廷绞杀叛国贼,有错误吗?
没错。
她身份被颠覆,可她三观没有。
她知道蛮族人是如何欺压百姓的。
那是畜生都做不出的行径。
这样的族人,她死也不可能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