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这还有什么好议的,张经他担任总督快一年了,耗费的钱粮赋税加起来十多万两了,可是他连一个倭寇也没有剿,不管怎么说,他这个总督都是不称职的!依我看,张经他就是如奏折弹劾那样,畏倭不战,糜饷殃民,俱贼失机,消极避战,欲待倭寇掠足遁逃之机,再剿余倭以报功!这都一年了,他连一次兵都没出过,这不是畏倭是什么?!”
“不错,高大人所言极是。他张经当这个总督也快一年了,一倭不剿,一战不打,他上辜负了圣上的信任,下对不起老百姓的期盼,任由倭寇肆虐江南,蹂躏江南百姓,让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心可诛啊!”
“都一年了,都不敢打一场倭寇,这不是畏惧是什么?难道是他张经太仁慈了,不舍得杀害倭寇的性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趁早辞官别干了!”
严嵩这边一发话,底下的几个官员便抢着表达他们的意见,一面倒的支持赵文华的弹劾。
这些官员要么是严党,要么是心往严党,等着加入,赵文华的弹劾,他们能不支持吗。
赵文华可是严嵩的干儿子,严党的高层,赵文华弹劾就相当于严党的弹劾。
他们自然鼎力支持。
对于底下人争相支持赵文华弹劾的表态,严嵩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扫视众人,“还有没有其他看法。”
“我以为张经消极避战,除了赵大人弹劾的畏倭之外,还有其他原因。”
一个官员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