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懒散地闭上了眼。
红倌人忙去做了。
宁玄没再碰那些女人,只是悠闲地饮酒,很快,酒意上涌,他打了个哈欠,有了睡意。
他躺在合欢的大椅上。
红倌人们还是有素养的,在体力略作恢复后,便有乐师在旁弹起了靡靡之音。
宁玄终于舒服地睡着了。
他这一觉直睡到了次日午间。
他又起来大吃大喝,吃完了再寻欢,然后再睡。
当天沉香阁闭店了。
有人来问,老妈子只说给将军包了。
有纨绔弟子恶狠狠地问“是哪个将军”?
老妈子说“安远将军”。
顿时,没人说话了。
整个望月府或许只有极少数的一些人知道宁玄这“安远将军”真正的含义,但不妨碍这极少数人告知家中子侄“不要惹安远将军,千万不要惹,就算他骑在你头上拉屎,你也得高喊‘多谢将军赐下富贵’”!
整个沉香阁围绕着宁玄转了起来。
原本还在府中反思自己是不是伤害了将军的瑶真天师蓦然发现对门的青楼打烊了,再一了解,发现被自家搭档包了。
瑶真天师那没有烟火气息的脸庞又染上了愠怒。
她还未曾把宁玄的“请裁奏折”发出去,此时一道遁地,直接来到了宁玄所在的闻香草庐。
“啊!”
瑶真天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急忙又跑了。
许久
她再回来,又“啊”一声尖叫着跑了。
直到许久后,她再回来,才看到了那正坐在池塘边,一边丢饵喂鱼,一边饮酒的少年郎。
少年将军着宽大玄袍,披头散发,双目透着几分深邃的安静,看着竟还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清秀感,可周边那淫靡气息却让瑶真天师狠狠地一甩拂尘,然后道:“贫道私以为将军不必因为一点事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