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些在外界肆意妄为的势力到了我们北海星就变得老老实实，仿佛化身大善人一样不停给我们送好处，全是因为太上长老您的功劳。”
听到摇光淡然的言语中透露出来的自信，李青山由衷感慨了一声。
“我先前说过，仙界，并非净土。”
摇光的目光扫了一眼场中众人。
都是值得信任的老人。
再加上随着和外界接触的越来越多，一些原本不方便说的事，现在都可以直言不讳了。
当下，他扫了一眼众人：“想来你们多多少少已经听说过道君这重境界的真相了吧？”
此话一出，苏瑶雪、李青山这些已经站在合道门槛前的碎虚们心头剧震。
其中，苏瑶雪忍不住追问：“太上长老，难道那些谣传……是真的？”
“空穴不来风。”
摇光平静道：“道君确实需要依赖大道份额才能成就，没有份额，纵然再怎么天纵奇才，也只能止步于碎虚。”
当然了，也不排除有人能够一举悟透“道主”的真谛，跳过道君、真仙、仙尊、仙王四个阶段，一步达到道祖级的境界。
“份额！份额！想要合道，居然真的只能靠份额！？”
“所以……先前每一次道争结束，不久后就会有一批新的道君诞生，就是因为大道份额空出来了的缘故？”
“怎么会这样……”
不少得知了真相的碎虚精神恍惚，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合道的修炼，居然不看天赋，而看份额。
难怪……
几乎每一位道君对自己为何能够成为合道都语焉不详。
甚至让他们再冲击一次合道，他们也没有多少把握。
原因竟是他们冲击合道时，恰好遇到了有份额空出来。
反观那些合道失败者……
即便号称道君候补榜前三的天宵、武圣，没有合道份额去冲击合道，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死路一条，意识道化，一身修为回归天地本源。
“寻常人即便侥幸得到了大道份额修成了合道也没有多少意义。”
摇光继续道：“仙界之中，九大集团独大，除了九大集团和一些依附于九大集团生存的势力，剩下的道君也好，真仙也罢，过的都是苟延残喘的生活，只要现身，就会遭到以九大集团为首的不朽之灵猎杀。”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上一批飞升的道君之中，目前活着的已经不足五指之数，剩下的，都陨落在以九大集团为首的势力中，而活下来的道君，如元一、太微，也是得了我的庇护，否则的话，现在是否还能保全性命仍是两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