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县尊沈焰柳都没在县里。这搜捕海报上连衙门的印章都没盖,搞不好还是解道寒在开空头支票呢……”
段融又想了一会儿,感觉这事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而且他坐了一会儿,睡意又涌了上来。
段融将海报一翻,便盖在了脸上,遮住了油灯昏黄微弱的光亮,沉沉睡去了……
次日清晨,两人在一片隐隐喧闹的晨曦中醒来。
杨震睡了一夜,但显然酒劲还未散去,一脸的难受之色。
他腿受了伤,行走有些不便,段融便让他在屋里把昨晚的残羹冷碟收拾一下,自己则提溜着一个已经掉漆的食盒,往街上去买早餐去了。
段融买了两碗牛肉汤,四张烧饼,还有六个包子,将两层的食盒,给塞的满当当的。
杨震看着一桌满当当的餐食,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小子是有钱了啊!以前都是抠搜的,几时这么大方过?”
段融听着杨震话里的酸味,白了他一眼,道:“吃着包子还堵不住,你那发酸的嘴。”
杨震也知道自己心态有点问题,咧了嘴角,没再说话。
两人都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跟昨晚的那种野狗抢食般的吃法完全不同。
这也是宿醉散酒的人的特性,浑身没劲,连吃饭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你昨晚讲的事,还没讲完呢?”段融滋溜了一口,漂着油辣子的牛肉汤,看似随意地说道。
“啥事?”杨震醉了一夜,昨晚说了啥,几乎都不记得了。
“劫狱的事啊!”段融吞噬消化那梭镖的器灵,知道了劫狱的人是解雷后,对这事的细节,就更好奇了!
杨震拍了把大腿,道:“昨晚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