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雅士,如何称呼?”西门庸的目光移向段融,态度和蔼地问道。
“小生段融,见过西门员外!”
西门庸点了点头,段融看起来不过与西门坎坎年纪相仿,但却在诗画上颇有造诣,他虽然对画书不太了解,但方才那几句诗,却是写得很有几分味道,显然见地不凡,字字珠玑。
“坎坎!以后多跟段雅士这样的良师益友来往,少跟着姜青玉他们,天天往赌场妓馆里跑。”西门庸瞥了一眼西门坎坎,道。
“是,孩儿知晓。”
西门庸道:“把这画裱起来,挂到正院厅上去。”
西门坎坎闻言,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斜睨了段融一眼。
“还有,我来是要告诉你!为父要去府城几天,你在家仔细门户,不要惹事。”
“父亲只管去府城办理事务,孩儿一定把家看好。”西门坎坎乖巧应道。
“嗯。”西门庸嗓子里轻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叠银票,道:“这是这个月的月钱,省着点……”
西门庸放下银票,便抬脚走出了雪掩居。
西门坎坎目送西门庸离去,才他扭过头来看向段融,此时他看向段融的目光,简直如奉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