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一搜寻原身记忆中的玩法,已经知道此界牌九的玩法跟前世蓝星的炸金差不多,不过牌九是两张牌而已。
这种玩法,对他来说,神识一放,不就等于是明牌吗?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段融大咧咧地坐在了几案前,道:“什么叫会吗?我在我们那几条街有个诨号,就叫做牌九煞星。”
西门坎坎被段融说得一乐,将一木盒的牌九,哗啦一声倒在了几案上,坐下道:“真不巧,我也有个诨号,叫牌九鬼见愁,专克煞星。”
段融看着西门坎坎自信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道:“年轻人,这世道是很残忍的!你最好不要这么嚣张,免得等会儿遭受毒打的时候,你适应不了。”
“放屁!我需要适应吗?”西门坎坎怒道:“老子在赌桌上和在床上是一样凶残的。一丝不挂,片甲不留!能毒打我的,还没生出来呢,就凭你?”
西门坎坎说着,老气横秋地冷哼了一声。
两人正在斗嘴,姜青玉闪身走了进来。
姜青玉和段融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姜青玉一进来立马热情地向段融施礼问好,段融慌忙还后,看着西门坎坎,道:“你看人家青玉公子,温润知礼的。你再看看你。”
西门坎坎笑道:“这里是赌坊,温润知礼能赢钱吗?闹不清场合!”
段融哑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的嘴,真是……
三人落座后,便开始开始,哗啦啦地洗牌,三块一叠码好后,掷骰子掷出了西门坎坎作庄。
西门坎坎拿起骰子,再掷两次,然后按骰子的点数,拿出了两叠牌,将每叠牌在几案上排好,按逆时针的顺序,分发给各人。
这样,每人面前,都有两张牌,扣在桌面上。
三人各自,摸着自己的牌看了下,然后重新放好。西门坎坎那看个牌,跟做贼似的样子,段融不觉一笑。段融神识扫过,三幅牌的点数都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