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奉命?”段融抱拳道。
西门庸笑着站起身来,走时瞪了在那边自顾啃瓜的西门坎坎,训斥道:“那冰纹瓜是切给段贤侄的,你吃几块了?”
那冰纹瓜本就多汁,西门坎坎给训得呛住了,连连咳嗽。
他擦了擦嘴上的汁水,止住咳嗽时,西门庸已经出了雪掩居。
西门坎坎看了看几案上的两片瓜片,冲他爹的背影嘟囔道:“我不就吃了两块吗?”
之后,西门坎坎便和段融,一边吃着冰纹瓜,一边下棋聊天,很快便到了中午的饭点,西门坎坎便和段融一起,往前院厅去了。
两人走过去,刚好看到几个小厮,端着托盘往厅那边,西门坎坎抓着一个人,问道:“中午的菜,谁做得?”
“徐老做得。”
“老徐?”西门坎坎眼睛一亮,道:“可有八宝葫芦鸭?”
“有的。”
西门坎坎一听说有八宝葫芦鸭,顿时口水直流,推搡着段融,快步往厅走去。
两人走到厅门口,等在那里的美芹,却忽然拦住了西门坎坎,道:“老爷只请了段融镖师一人。”
“那我呢?”西门坎坎一脸无辜地问道:“不是说家宴吗?”
“请恕美芹不知。”美芹说着,蹲了一礼,便带着段融走了进去。
段融摸了摸鼻子,回头看了西门坎坎一眼,西门坎坎那眼神幽怨的样子,就像是遇人不淑,被迫出嫁的小媳妇一般。
段融走进去时,几案上已经上了几道凉菜,美芹启封了一坛陈酿,给两人各斟了一杯,便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段融刚落座,小厮便端上来一盖着的托盘,打开来,就是那道八宝葫芦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