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孟宗秋忽然捏住那女子白皙修长的脖子,将她举得两脚离地乱蹬,如此近的距离,那女子终于看清了孟宗秋藏在头巾深处的脸,那是一张满是坑坑洼洼的脸,长着一双毒蛇般冷漠阴鸷的眼睛。
孟宗秋忽然将手中的胭脂盒按在那女人张着的嘴里,一阵乱拧。大量的脂粉呛入喉咙,那女子想咳嗽但被死死捏着脖子,根本咳不出来。
孟宗秋随即脸上的肌肉一跳,便一把扯掉了那女子的衣衫,将一具白皙曼妙的胴体,用力摔在了地上。
那胴体趴在地上,一阵抽搐后,便不动了。
那女子已经死了,两眼空洞地圆睁着,嘴里塞满了胭脂,也不知是被胭脂粉塞入喉管憋死的,还是被里面残余的毒粉毒死的,抑或是被孟宗秋连掐带摔给弄死的……
孟宗秋看向武明甫,说道:“老二!去把这婊子挂在山寨门口的箭楼上,曝尸三日!”
武明甫随即一把薅住那女子的头发,将她就地向外拖去,一边拖一边向那胴体上啐了口吐沫,骂道:“臭婊子,老三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他妈还偏偏犯贱找死!?”
武明甫将那女子的尸体拖出去后,孟宗秋便向胡进抱拳,笑道:“真是有劳胡先生了!若非先生过来,此事恐怕还难以真相大白!”
胡进道:“大当家不必客气,你我也是常相往来的。”
孟宗秋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看了眼天色,道:“胡先生,暮色将至,下山不便。你恐怕得在山寨留住一宿,明日一早,让老二送礼下山!”
胡进不动声色地接了银票,看也不看,便袖了,说道:“客随主便!凭大当家安排!”
孟宗秋笑了一下,便看向院子里的一名马贼,道:“带胡先生到东边的别院休息。”
“是,大当家!”
那名马贼抱拳,收刀后,便向胡进做了一礼,胡进随即背起自己的药箱,跟着那马贼出了院子。
孟宗秋将其送出了院子后,才缓步走了回来。他站在那里,瞄了一眼,被绑在木桩子上的段融、何老头还有李塘的两名贴身护卫,沉声道:“把他们放了!”
那些马贼,随即用钢刀将绑着四人的绳子割了。
段融瘦小,小胳膊小腿都被勒出了深深的印子,他站在那里,龇牙咧嘴地揉搓着……
孟宗秋瞄了那两名护卫一眼,便看向一旁脸上有刀疤的马贼道:“夏昆,这两个家伙以后就跟你了!”
“是,多谢大当家!”夏昆抱拳沉声道。李塘这两名贴身护卫的武功不弱,跟了他也算是助力不小呢。
孟宗秋看向何老头,道:“老何,这次让你受委屈了!老三死了,免不了要查一番的。”
何老头立马作揖,道:“大当家如此说就折煞老奴了。您肯收留我在寨子里就是莫大的恩典。再说,这事都是那个心肠歹毒的婊子搞出来的。只要能查出真凶,给三当家报仇雪恨,我受点委屈算啥了!”
孟宗秋点头道:“嗯。老何你去吧!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