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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树叶从侧面来,两片树叶从斜下方飞起,不多不少,正好是六片树叶,从三人前方飞过。

简云笙瞳孔剧震。

“这怎么可能?”她失声道。

“未卜先知,本就是易学的前进方向,不是吗?”白泽淡笑着道。

研究易学的人,不就是想要知天文,晓地理,甚至逆知未来吗?

所以白泽能够做到前知,也是很恒河里。

“未卜先知确实是易学的前进方向,但学过的人都知道,易学只是测算,做不到真正的看到未来。”司马明也是面带惊色地开口道。

天文社被一些人戏称作“神棍社”,因为这些人有时候神神叨叨的,却又能言之有物,预测到部分未来。

至于易学系的教授,那更是有着近乎前知的本事。

但是,易学这东西,就像是神学一样。

一知半解的人以为这是通往全知的途径,而在此道上深入的人,反倒认为易学只是一种梳理、演算的手段。

就像是神学领域的教皇对神灵反倒是没那么狂热的信仰一样。

易学的占算,实际上是通过对气的信息梳理,进而推导出某个结果。

而既然是推导,那自然是会出错的。

易学系学生在上第一堂课的时候,老师们都会给他们讲一个故事,一个来自于元界的故事。

说是在元界的某个时代,一个县城,曾经有一个依靠占算来断案,来抓人的县令。

有一次县衙要抓一个逃犯,那逃犯其实就是行窃,本不该死,但因为得罪了贵人,是以抓到必死。

逃犯在逃跑的路上想到县令那未卜先知的本事,焦急失措,按捺不住恐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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