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朝一日,白泽能够將元气和物质的奥妙悉数洞悉,以言出法隨的万能性,白泽將无所不能。
於是乎,白泽在这关键的时刻老神在在地探究起功法的奥妙来。
直到——
青影闪纵,一道身影无声来到了岩石附近。
白泽徐徐站起,轻轻抬手,让元气结晶飘浮在身侧。
而他本人则是转过身来,看向身材高大挺拔,作战服上带著燕京武大龙纹的青年。
“燕京武大武道社社长,方经略。”
白泽道出对方之名,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
“兴师问罪倒不至於。”
方经略淡淡道:“只是你为了夺宝,將进入瀛洲秘境的联邦武者都绑上擂台,我只想问问,你凭什么代表东夏?”
代表东夏,宣战西联、乌萨斯、瀛国,对外是將他国当成垫脚石,对內,也是要成为年轻武者的领头羊。
无论其他武者愿意不愿意,在莱茵和叶卡捷琳娜两个对手的认同下,白泽都隱隱有凌驾眾人的趋势。
要是白泽输了,那自然是一落千丈,但若是最后白泽贏了······
这东夏年轻一辈领头羊的身份,可就落他头上了。
儘管只是个名头,但有时候就讲究名与器。
“凭什么代表东夏?”
白泽闻言,似是有些哑然,发出一声轻笑,“你问我凭什么,那我告诉你,就凭我够强。力量,就是我代表东夏的理由。”
“实力,就是我的依仗。”
伴隨著话语,一种难言的厚重自上方倾轧下来。
並非气机,也並非刻意施加的压力,而是一种无形的势。
他够强,所以他就有资格代表东夏,还得到对手的认可。
这就是白泽的理由。
方经略只觉身体一沉,明明没有受到什么压力,却有些无法直面高处的身影。
他暗运真气,沉声道:“別以为击败了云殊,就能代表东夏。我们燕京武大的燕无际学长已经进入瀛洲秘境,他此前放弃秘境之行,只是因为云殊需要造势。论实力,燕学长可是在云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