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卡捷琳娜扬声道:“现在你若还想活命,我还要再加上一个条件,那就是加入乌萨斯联邦。”
“免了,”白泽也是高声回道,“乌萨斯的烈酒我喝不惯,还是东夏的茶水更適合我。”
“哦?”
叶卡捷琳娜负手而立,军装飞扬,“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还是说在这种情况下,作家的笔还能继续书写你的未来?”
作家··神学家眉头一皱。
“底牌,好像还真有。”
白泽悠悠道:“在神罗古典戏剧当中有一种表演手法,当剧情陷入胶著,困境难以解决时,会突然出现拥有强大力量的神將难题解决,令故事得以收拾。”
“这种手法在一些评论家看来,是一种迂拙的情节计策,它破坏了故事的內在逻辑,但不得不承认,它有时候是有必要的。身为作家,不能被自己的剧情困住。”
现实当然不能和作品等同,但自詡作家的人永远都应该准备著后手。
神学家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察觉到事態可能要超出自己的掌控。
但是白泽还有什么招呢?
他应该已经无路可走了。
相反,自己还有后手,另一位同伙此刻还在列车当中。
神学家想不通,但不影响他当机立断,就要出手。
没有多言,神学家转掌退出,掌中乌云升腾,雷霆炸破,霎时间便闻雷音暴起。
云景明见状,周身清气大盛,身影从蛊雕背上突然消失。
浩大罡气从后方盖顶而下,更携天倾云落之势,轰临白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