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有捕快协从在旁，众人脸色都是阴郁。
那被白布盖着的几具尸体虽然不见全貌，但是露出手臂、小腿哪里还有一块好肉，乌黑一片，青肿好似一块烂肉，滴着恶臭难忍的粘液。
‘中毒死的，还有刀伤.’苏衍眼尖，立即也看出不对的地方。
‘还真是人为的。’
“散了都散了，莫要多嘴。”
捕头许观纵马而来，与押送尸体的捕快耳语之后，脸色阴沉，目光扫过围观的百姓，沉声下令。
他是城中掌管捕快衙役捕头，自然威望不小，这般说话平头百姓如何还敢留在这里，立即都散了去。
苏衍也在人群当中，许观虽然瞥了他一眼，但现在却也无暇顾及，与手下捕快、百草堂护卫匆匆向百草堂所在赶去。
一行走远，人群这才三五聚集，好事者小声讨论。
茶肆当中，一粗布短衣的小哥，口若悬河一般与同伴说话。
“你们是不知道，这才看了手臂这般模样，好似恶鬼，那在山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个尸体都青了起来，那才叫吓人咧。”
“赵福，你又懂？怎的还是你们发现的不成？”
有人不信，出声质疑。
赵福拉高声音，急声呛回去：“我是没看到，但是我们村的赶山人看到了。就在药山和里山交界的山路，打青石村进去。”
他是将地名一一报出，尤为详尽，这让众人信服不少。
茶肆中有好事者追着问：“谁干的？”
“我哪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