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可怜,实则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智慧。
站队固然能得一时庇护,可一旦靠山倒了,自己必然被清算。
不如像现在这样,虽然升得慢,但至少安全。
冯硕喝得有点上头,开玩笑地搂住巴图的肩膀:“老哥別妄自菲薄嘛!以后你就是我俩的后台!”
巴图连忙举起酒杯,连连摆手:“两位弟弟可別拿老哥开涮了!你俩背景厚实,在这寒铁关安安稳稳混上几年,镀层金,风风光光调回帝都才是正途!千万別掺和进这些浑水里头,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酒过三巡,巴图和冯硕都已面红耳赤,说话舌头都有些打结,眼神也开始飘忽。
他们惊讶地发现,同样喝了不下於他们的酒,李尘却依旧面色如常,眼神清明,仿佛喝下去的都是清水一般。
“程...程老弟...海量啊!”巴图大著舌头,竖起大拇指,满脸佩服。
冯硕也趴在桌上,含糊不清地嘟:“不行了,真不行了,程老弟你这...深藏不露啊...”
他们看似醉,实则內心也在暗暗打量李尘,
普通的帝都紈綺子弟,或许有些酒量,但绝难像李尘这般渊淳岳峙,气息丝毫不乱。
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这就是他俩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