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安毓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动静立刻迎了上来,如同一位真正贤惠的小妻子,熟练地帮李尘脱下带著寒气的外袍,又递上温热的毛巾。
屋內炉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北地的严寒。
桌上摆著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温著一壶酒,显然都是拓跋安毓精心准备的。
北方夜晚酷寒,她早已將床铺烘得暖融融的。
暖床嘛,就是自己先钻了进去,用体温为李尘暖好了被窝。
那么李尘如果回来想睡觉,就可以直接休息,不会因为床铺的冰冷而清醒头脑。
看到李尘回来,她从床上下来,脸上露出安心又略带羞涩的笑容,轻声道:“陛下...夫君,
回来了?酒菜还热著,可用过晚膳了?沐浴的热水也一直备著呢。”
这种平凡而温馨的居家感,对於久居深宫、习惯了被人跪拜伺候的李尘来说,倒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看著拓跋安毓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的脸庞和眼中真切的关怀,心中微微一动。
“在外面吃过了,不过还没吃饱,还能吃,辛苦你了。”李尘语气缓和了些,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已经被她悟得十分温暖的被窝,確实感觉到妻子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