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安静静听着，逐渐产生了一个想法：
「针对『光头』哈曼，有一个效果很好的陷阱。
「不管哈曼是通过什幺方式获得的强大防御，以至于被刀砍后只受一点轻伤，都表明他很大概率会做出以伤换胜的行为，会比较依赖于这方面的强项。
「那样一来，我完全可以给他这个机会，只不过，到时候让他只受一点轻伤的将是『堕落水银』。
「轻伤也是会流血的！」
布里涅尔男爵继续说道：
「管着毒刺帮大部分舞女的是『矮脚烛台』卡斯蒂娜，她是费内波特人，被拐到特里尔做舞女，后来成了『黑蝎』罗杰的情妇。
「『矮脚烛台』是她当初做舞女时的绰号，形容她长得比较矮。」
卢米安回想了下矮脚烛台的模样，大概把握到了卡斯蒂娜的外形特征。
「卡斯蒂娜动手的时候比较少，但仅有的几次都表现出了很强的格斗能力，在面对不听话的舞女时，她冷酷，残忍，也许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的痛苦。」布里涅尔男爵以绅士般的礼貌评价了一句，「她住在夜莺街19号那栋公寓，具体是哪一层哪一个房间，我们不清楚，她经常也会去『黑蝎』罗杰的家里。」
你有什幺资格这幺说？要不我们聊聊父亲欠债被逼死，自己到微风舞厅当歌手的那位？卢米安从来不相信黑帮会有真正的良心。
即使他们表现得再仗义，再忠诚，再照顾朋友，那也只是一滩烂泥上点缀的几朵野花，他们的本质要从那些舞女、那些站街女郎、那些被高利贷迫害的普通人、那些被他们敲诈的小贩等受害者身上去寻找。
布里涅尔介绍起最后一位毒刺帮头目：
「『铁锤』艾特原本是我们萨瓦党的人，有胆量，有头脑，有身体，我同样很看好他，都打算向老大推荐他，结果他背叛了我们，加入了毒刺帮，很快就获得了非凡能力。
「我怀疑他服食的是『战士』途径的魔药，已经有序列8，这从他的身高又长了一大截，已经接近一米九，和发生冲突时的表现可以推测出来。
「『铁锤』是形容他的拳头像铁锤一样坚硬和有力，他平时主要是赤手格斗，但手枪和短刀同样用得很好。
「他父母已经死亡好几年，没有兄弟、姐妹、妻子和孩子，住在老实人市场旁边的石板街25号，那里有大量的毒刺帮成员。」
「格斗家」？死了会有非凡特性析出吗？卢米安点了下头，对布里涅尔男爵道：
「我还需要他们大致的行动规律，另外再给我一把手枪、足够的子弹和一把能随身携带的武器，短刀、短剑、三棱刺、斧头都可以。」
「没有问题，我让路易斯明天上午给你送过去。」布里涅尔男爵满意颔首。
目送夏尔走出咖啡馆后，路易斯压着嗓音道：
「男爵，真的要让他去对付毒刺帮那几个头目吗？」
布里涅尔男爵笑了一声：
「你刚才没听到我的解释吗？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骗他。
「只不过嘛，毒刺帮那几个头目都不好对付，而且有了防备，他不管是艰难取胜，事后需要我们治疗和保护，还是遭遇失败，差点死掉，被我们救了下来，都能打掉他的桀骜，让他变得听话。」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