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惩戒骑士」的自我原则和相应限制。
观察着他命运支流变化的卢米安微笑说道：
「你可以再多考虑一会儿，先聊聊别的吧。」
他看见了莫兰.阿维尼因此失控的发展，于是打算再问问别的情报，等会要是对方还不愿意透露，那就杀死通灵！
「好。」莫兰.阿维尼长长地吐了口气。
卢米安斟酌着问道：
「那位『监督者』找你做过哪些交易？」
莫兰.阿维尼回答得很是轻松：
「主要是为某些人提供一定的帮助，同样的，我也通过那位『监督者』得到了一些帮助，我们都因此提高了自身在政坛的地位，获得了更多的资源。
「这其实是政治人物平时都会做的事情，但有了那位『监督者』，就更隐蔽，更不被人察觉，也更有效了。
「另外就是庇护某些人，或者间接给予某些非上流社会的人好处，以达成那位『监督者』暗箱交易另外一侧的要求。」
卢米安思索着问道：
「那位『监督者』没和你们『镜中人』的首领交流过？」
他不清楚「镜中人」有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首领，这幺讲是为了诈莫兰.阿维尼，表示自己等人早已掌握很重要的情报。
若「镜中人」确实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首领，莫兰.阿维尼因此看穿了虚实，有吐真剂和催眠的前提下，这完全不影响他后续回答问题。
莫兰.阿维尼脸色微变道：
「他确实和我们的首领交流过。」
「他们怎幺交流的？」卢米安沉稳问道。
「通过我给予的一个仪式，具体交流了什幺，我不在现场，不知道。」莫兰.阿维尼很诚实地说道。
「你们那位首领在现实世界，还是第四纪特里尔内的镜中世界？」芙兰卡好奇问道。
「在第四纪特里尔。」莫兰.阿维尼叹息着说道，「神性强大的『镜中人』没法藉助泄漏点，通过某些灾难事件逃出来。」
芙兰卡想了一下道：
「伱们那位首领有对应的现实自我吗？」
「有。」莫兰.阿维尼露出了笑容，「你们永远都猜不到是谁。」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