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资格审问她。
「是没资格审问一位爵士的情妇,罗兰。」
-
我知道。
「对了。」
-
嗯?
「什么时候去量舌头?」
罗兰:……他起身致歉,退出了房间。
关门后,仍能听见房间内刺耳的尖叫声和咒骂声。
当罗兰耷拉着脸从楼梯上下来时,很快就听见了费南德斯幸灾乐祸地笑声。
哦,还有仙德尔·克拉托弗。
两个人看来都经历过相同的事,对‘新手’该走的一遭,喜闻乐见了。
“我在这儿都听见她骂你了。怎么,天使的容貌,今天不能当通行证使了吗?”
方脸大汉边说边笑,仙德尔则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只是问她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罗兰来到客厅,面无表情,用靴头使劲踢了下费南德斯和仙德尔的椅腿,“她就告诉我,每周的吃喝用度至少三四十个金镑…”
费南德斯笑得前仰后合。
总算见一次罗兰这样的表情了。
实际上,费南德斯并非要他清楚什么地位、阶级、身份,从罗兰出身来讲,没什么人比他更熟悉这些词。
费南德斯只是想让罗兰明白,所谓「异种」究竟意味着什么。
笑声渐熄,男人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异种是怎么诞生的,罗兰。”
罗兰下意识答道:“从人类的情绪、愿望、执念、幻想里。它们在眠时世界活动,因某种还未探明的规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