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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反对到街找乐子,但十分厌恶一些人在找乐子的同时,非要摆出自己的身份——

就好像这身份能让他的蜡烛有杆铁芯似的。

什么毛病?

“我不知恩者有没有庇佑我,先生,但我很清楚,恩者庇佑了他们。”丽贝卡不无嘲意:“他们都活得好着呢。”

这些所谓的‘执行官’,现在不是去了教会的其他教区任职,就是到了哪个家族,谁的手下领高昂的薪金。

除了拉姆·费因斯,布里斯托尔没有执行官了。

“我听说,拉姆·费因斯先生委您在这条街售卖…某种仪式。”

提到这仪式,丽贝卡脸上的讽色不再掩饰,连声调都高了起来:“您恐怕白来一趟了,先生。我告诉您吧,那法子是假的,是毫无用处的,白白令人损失钱的假货。”

她说,若用那法术,还不如从母亲那买羊肠,反复清洗,可不了太多钱。

使母羊牙粉布置法术?

别开玩笑了。

“一开始,我可有不少姐妹好奇你们这些人的戏法,买了牙齿,用了蜡烛。您猜发生什么了?”

她掐将吸烟掐灭,又立刻点上了一根。

“什么都没发生。”

她说。

“不少坚持用这法术的,两个月后就干不了活了——她们淮孕了。”

无形之术是个大类。

繁杂,并且危险程度不一。

如果这术法是假的,或成功率很低的真实仪式,而拉姆·费因斯又是从戴维·克伦威尔手里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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