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快,快点!”
萝丝像那‘金雀盖茨’一样,在屋里扑棱来扑棱去,直到金斯莱熄灭蜡烛,跟上罗兰。
一层是宽畅的酒馆,用来给这些下了矿的男女们找乐子的地方。
所以,桌椅仅仅能承担重量就行。
粗糙的不能再粗糙。
佩姬正忙碌的像只小蜜蜂,在老摩尔的吆喝中一会去那边,一会去另一边——她看见了三个人从楼上下来,许多人都看见了。
众人骤然一静。
“看来因斯镇的人不欢迎漂亮的。”
萝丝大喇喇喊了一声。
有人开始吹口哨。
朝着罗兰和她。
然后是男人们的哄笑声,酒杯砸在桌面的敲击声。
“快下来喝一杯!漂亮的‘姑娘’!”
他们嚷。
“嘴巴就和他们的手一样,煤灰很脏,煤灰下的血肉却干净。”佩姬担心罗兰生气,上前引他们入座。
靠墙中间的位置。
“我可不会因为这些话生气。”
沿路桌的女人们,有人伸手扯罗兰的袖子和裤腿,甚至有年纪不小的更加大胆,手就往那不该去的地方去,还反复去,轻重不一的去。
萝丝在这儿像鱼到了海里,舒服极了。
“可别碰我的男人!”
她恶狠狠瞪那些女人。
“那得先证明这是你的男人才行。”有女人反驳:“证明给我们看,是不是?各位?”
其他人又开始起哄。
就连金斯莱也渐渐露出了笑容。
“你不会还没‘套上’这先生吧?”女人们不放过萝丝,叫着嚷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