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帮助过这样漂亮的人儿？
什么时候？
她这张脸…难道是她的母亲吗？
“在教会，韦尔斯先生。几年前，您经常到教会。每个礼拜日，我都能听到您虔诚的脚步与祈祷声。”
仙德尔让车夫搀他另一边，两个人就这样扶着他。
边走边说。
“您还记得吗？每一次您来教会，都要揣上满兜的果，撒给那些无论是圣童还是报童的孩子们——您不分高低贵贱，在每个礼拜，让每一个孩子都尝上一次甜味。”
“您记得吗？”
老韦尔斯恍然。
他的确是。
在前几年，他还有钱的日子。
他确确实实这样干过。
——但仙德尔的话让他有些愧疚：因为那不是特意为之，他本人也没想过什么‘让所有孩子尝到甜味’…只是凑巧一次带了，得了牧师们的肯定，其他生意上伙伴的吹捧。
之后的日子，他就都这样做了。
——反正不了几个钱。
但仙德尔的话让他愧疚。
“祂说：行善事，无论你怜悯与否。韦尔斯先生，无论您怎么想，可那天我的确抢到了三块…”仙德尔紧了紧他窗帘杆一样瘦到骨头的小臂：“也是那几块，让我母亲在饥寒交迫中活了下来…”
说到这儿，仙德尔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几声：“您可别怪我，先生。我仗着小时候高，揍了几个孩子，抢走了所有的块——那可够吃上好久。”
韦尔斯动了动嘴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