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邀请罗兰到会客室吸上支雪茄,品尝特丽莎新买来的咖啡。
不消半个小时。
特丽莎敲响了门。
“先生。”女仆长在门外低语:“有一位自称您员工的人正在门口。”
…………
……
罗兰不需要插手。
只在特丽莎的服侍下切开雪茄,点燃,边享受着其中酸李子与坚果的香气,佐一杯过的威士忌,静静听着他们谈。
“谢谢,特丽莎。”
罗兰坐在客厅的另一侧,紧挨着壁炉。
特丽莎就站在一旁,远离兰道夫和他的员工——或许我疏漏了泰勒家客厅的面积,但现在说也不迟。
那可以站下一家子大象…以及它们的亲戚?
“不客气,柯林斯先生。”
“你之前还叫我罗兰的。”罗兰虽然假意不满,可那张格外年轻英俊的脸却很难让老女仆感到表情主人真的在生气——反而像孩子需要长辈关注时的撒娇。
特丽莎微微侧了下身,避开兰道夫与员工,声音藏在沸水的啸叫里:“…现在有其他人,先生。”
是回答,但更像无奈安抚。
她注视着窃笑的罗兰,很快,被感染的也跟着笑出了皱纹。
兰道夫·泰勒是老主人的孩子,是她的主人。
不是孩子。
但罗兰·柯林斯不一样。他总有种‘妖怪’般的亲切——原谅特丽莎无知,她不明白这种天然的‘法术’究竟要如何来形容:
他好像天生就能让人喜欢他,并且,对他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