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裙子,踮脚到门旁,侧耳听了半分钟。
悄悄挂上门锁。
从床下的木箱里翻出一卷不知从哪买来的软梯:一头卡在管道上,另一头从窗子抛了下去。
二层可管不住一名‘惯犯’。
她很快就逃了出来,顺着梯子到二层和一层之间的墙台上,咧开嘴,向下一跳。
落进男人的怀里。
她不着急下来,横抱时揽住来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
“我们说好昨天的!”
“…我有事。”男人支支吾吾,把莎莉放了下来,“有点忙。”
“你有什么事?”
“…一些小事。”
莎莉不满意,拧眉要说什么,却想起这是在家门口。
她拉着男人的手往另一边去。
“我爸爸疯了。他说是我害他丢了事业…跟不上时代的疯人。我可什么都没干,汉斯,你评评理,这整件事根本——”
女人叽叽喳喳地说。
扣着灰色软呢帽的男人却心不在焉。
他同恋人走了一段,又反过来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另一条路上带。
“我们去哪?”
“…见我的朋友。”
“哦,我是说,今天去哪玩?赛马?还是拳击?马戏团有新玩意儿吗?”莎莉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朋友,汉斯。”
“什么?”
“我是说,既然都是好朋友,帮我个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