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突然发现,不知不觉中,你好像叠了不少buff…」
「身世悲惨的男孩,漂亮的小玫瑰,警服少年,走向歧路的邪之子,背负血仇的伪装者,换血的非人妖怪,追求力量而不惜堕入地狱的男人,渴望爱而又失去爱、结局使人流泪的可怜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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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给我起外号,但请不要诅咒我。「你现在立马来一个悲壮的死亡,我保证这是个完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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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炸成一团飞溅的血沫,吓死这些仆人?
「我保证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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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的任何保证。
「嘁,说实话了吧?你压根就没相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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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这个词用的妙极了。
罗兰跟着女仆,尽量把自己的脚步放轻、再放轻——这座针落可闻的建筑里哪怕不用听觉灵敏的,都能感受到一股源自呼吸的‘嘈杂’。
他走过的地板咯吱作响。
身旁的女仆却像‘飘’着一样,只有布袜时而摩擦发出的‘纱纱’声。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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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像你刚才想的那样——在地板上滑一个,我敢打赌,这些仆人一丁点惊讶的表情都不会有…她们甚至不会看你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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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不是想打赌,你就是想看我滑一个。
「滑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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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太丢人了。
「你不觉得这里的地板比泰勒家的还要光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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