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清楚他是否留下过这样的东西…”女人摇头:“我虽看不懂,可所有的「仪式」都被监察局的警探‘弄丢’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面露思索。
“但好像有这么个东西,能满足您的要求…”她抬手环过颈项,停顿片刻,还是摘了珍珠项链。
捏起坠在正心处的金属吊牌。
——亲友离世后,多数人都会在项链里放些死者的遗物,要么,就用他们的头发制成戒指或书签。
打开吊牌。
里面果然是一张拇指大的男人画像。
细节已被蓝墨晕染模糊,只看得出是个络腮胡的男性。
同画像一起的,还有一张叠了数次的‘纸团’。
“…这也是他留下的。”
伯恩斯捏起纸团,怅惘在眼中蔓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记得它被收藏在一口木箱里——空白纸藏到木箱里…这不合逻辑,对吗?”
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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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早早发现这东西的用处,也许,丈夫的遗物就不会‘丢’那么多了…
“我委人试过,你们管它叫‘奇物’。”
眼含怀念的女士一折又一折地打开白纸。
展现在萝丝眼中的,是一张没有丝毫折痕,角落烙着只汤匙的画纸——它并不规则,像是潦草撕了一角,细看还有粗糙的毛边。
“恕我冒昧,”伯恩斯盯着萝丝:“您是…那边的人吗?”
“当然。”
“那么,可以试试,”伯恩斯说了一句怪话:“密语是,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