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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讲。

这泡染过的衣物让人生难以察觉的病,可非信口胡诌。保拉告诉自己的朋友,说她偷了工厂里用来染布的粉末,加量后灌给野狗。

很快,那狗就浑身发抖,不用一晚便哀嚎着死去了。

“也是那天后,我再没有见过她的丈夫…”

女工哭诉道:

“她让人害怕!大人!我知道她干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是那粉末的作用。

也清楚,保拉丈夫的死,并没未教任何人发现问题——哪怕警察也只认为,这男人大概受了冻,或者到了该死的时候。这就是他们的命。

“她频繁邀请我,说要建一个属于我们的组织…或者家庭…”

女工说。

也是那一次开始。

保拉不再默默上下班,像个工厂主最爱的工人一样拿最少的钱,干最多的活——她开始‘活跃’起来,每一天下班都要走街串巷,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

她神奇的有了钱,并逐渐脱离贫困,换了大房子。

她常邀请女工到家里做客,把她介绍给其他的朋友——正巧,那段时间,女工时常被醉酒的丈夫殴打。

于是…

“我只是想让他少揍我…哪怕喝醉了回来只睡觉,我没有想要杀了他!”

女人歇斯底里地嚎着。

“她说,那药只要少放,就让人睡觉,不会要了性命!她保证过的!”

“大人!这不怪我!”

“我被骗了!”

记录的执行官不为所动。

罗兰坐在一旁,捧着杯热牛奶。

这女工嘴里的供词,在之后和其他罪犯的完全吻合——她们有些是洗衣工,有些干着比洗衣还要下流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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